六十年代的精简压缩的政策性是什么?由于湖北武汉两级政府大搞扩大化将一批本不属于精简压缩的对象或动员许以三至五年国民经济好转优先回城安排工作的承诺,或因历史成份有污点在工作中犯有错误的小商、小贩家庭硬性驱逐出城,集中到湖北荆门、钟祥、京山、宜城、天门等地农村插队落户。 由于惨遭“极左”扩大化虽到了农村肯定了得不到政策照顾:谁也不会在计划经济年代拿着招工指标去乡下招录这类人员子女,即是有指标农村中的宗族、房族势力也不会将我们推荐出去。所以在同龄人的起跑线上我们肯定是输家。只好扎根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过着非人的寄人离下的生活。 改革开放了这些人在农村得不到土地承包如何生存,只好离弃第二故乡自主返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然而在百废待兴之始,由于“左”的意识形态严重;我们被扣以倒流人员帽子过着黑户、黑口,黑暗的生活赖以生存在城市阴暗的角落,又如何去跟同龄人竞争,去比较呢?历经数十年苦苦上访于1996年在完全取消计划经济时期才获取本应属于我们的生命薄户口。 长达半个世纪的摧残,今天的省长们、市长们能了解当年的历史吗? 能听听我们的诉求吗? 今天的渠道虽然畅通,但是省、市人民政府为什么不听听我们的诉求呢?而听取那些持有“派性”的官员混淆历史的歪曲汇报,欺上瞒下,硬性将我们与精简压缩混为一谈,将我们置之于万劫不复之地背上巨大冤情忍辱负重生活在城市中最底层。 我们这个群体中为什么存在一部分社会青年而得不到党的政策,同等对待与我们的命运相连,归根结底一句话,改革开放三十余年了,由于“极左”扩大化的流毒没有肃清,职能部门在对待党的政策方面,没有去认真做细化分解工作,而一味坚持唯我独左,硬性将我们压制在冤屈之中,不愿以实事求是的原则去区别对待,不愿去尊重历史,化解积怨,做到细化分解!面对治庸问责风暴,我们不知如何去理解?! 二O一O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省市政府公开届定并承认了六十年代我们所做出的奉献,然而武汉市人社局竞公开抵制省市政府届定硬性将我们与五七工、家属工捆绑在一起共同纳入社会保障,这样的做法虽然简便了程序与各项复杂手续,但是这两个群体的性质是有质的区别,五七工、家属工是由农村嫁到城里,而我们则是遭扩大化由城市去到乡村,今天勿任站在哪个角度来看这两个实质不同的群体性质都是一种不公平、不公正的处理方式。 从全国来看我们不去比较,站在同省域地理条件对照,我们有想法,恩施州地处山区能以人为本,尊重历史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随州市与武汉同时启动一个是地级市一个是付省级市为什么两市在解决这一历史遗留问题上又比武汉市做得有人性,更有人情味,我们的性质究竟属什么性质? 所以今天我们必须要讨说法,必须讨回省、市政府欠下我们的青春损失债务,因为我们的事实清楚,理由充分,勿任遭到什么样的迫害讨回青春损失是必由之举,我们虽然热爱大武汉,但是我们付出的太多、太沉、太深了,得到的回报太可怜了,转眼又要补交应交纳的社保基金,前欠尚未还清又去何方借贷参保而领取微薄可怜的区区几百工资,难到这就是公平正义吗?我们必须摘掉被迫害的帽子,才能真正回归到社会中来,否则我们的子孙将会背负沉重的压力将如何去获取我们应获得的幸福指数? 我们可以肯定地总结我们仍然是一支饱受政治迫害的群体,希望省市人民政府高度重视,并妥善安置为宜,不宜久拖为盼!
遭受“极左”扩大化支农群体共呈 二O一二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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