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舜希老人為了自己的生存,拖著他這條殘疾的腿和受神經壓迫,身
體很快會面臨直立不起來的古稀老人。桐鄉的官僚們,為了保全他們
的“面子”,就是拖著不辦。這當然“票子”起著更重要作用。他們
為了“面子”、“票子”兩手抓,一方面對老人,極盡威脅之能事﹔
另一方面對寫文章揭露他們丑行的人,開動了“帽子工厂”:大罵:
是“反革命”,是“法輪功”,是“勞改犯”。在先後上訪北京十
次、杭州省城十多次、嘉興20次、而對解決他的問題至今仍遙遙無期
的情況下。看來擺在他面前最後一條路,衹有“哭到北京去”了!
恰好上海華先生傳給我一篇苗軍寫的《訪民哭吧哭吧不是罪》的文
章。郁老先生也和廣大訪民一樣,
“希望貪官們有朝一日良心發現,可是希望一次次的破滅,生活
陷入極度窘迫的境地,從一開始對政府的滿懷希望到失望再到絕
望,讓我們來痛哭一場,發泄一下心中的苦悶。訪民們可以在國
旗下、紀念碑前,可以在任何公民可以到達不禁止公民哭泣的地
方放聲痛哭,當首都北京處處哭聲一片的時候,也就是我們結束
自己訪民身分的時候”。
哭文最後說:
“訪民們,為了我們的冤屈和今後少一些冤屈,為了政令不出中
南海,為了十七大,為了08奧?#92;,為了和諧社會,讓我們的哭聲
來的更猛烈些吧!”
回顧這十年來,老人以殘疾者的身分申領的托?#92;部營業執照,被竊取
者沈香根倒賣給義烏人何蘇堂,何蘇堂又將它轉給他老婆何愛娟經
營。為了報答奪取托?#92;部立了大功的鐘?#92;林,多次帶領黑社會分子戚
利偉、凌恆元毆打、威嚇郁舜希、郁召權。讓鐘?#92;林在托?#92;部干最輕
松的工作,拿比干重活的工作多三、四倍工資,每月3,000元外加年
終獎10,000元。這樣明顯違法的事,桐鄉當局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妳們這還稱得上是“人民的公務員”、“人民的法官”嗎?
沈香根一伙又賄賂同一律師事務所(同心律師事務)的律師,同是一
個人,為同一案件“辯護”,怎么可以充當原、被告的雙方代理人?
這一明顯違反《律師法》的,法官應當場制止,又為何不制止?為了
不讓局外人戳穿,他們將“同心”改作“同新”,這對當地的法官會
不知情嗎?就算一時的疏忽,經多次指證仍然堅持錯誤,這不是蓄意
包庇是什么?!
9月初,郁舜希又求好心人,替他寫了長達八頁的上訴信,分別寄給
中央、省、市的人大、法院、黨政領導。從打字、復印、郵寄挂號,
到旅途勞累,住宿開銷……,對這位無分文收入的老人,是難以承受
的。妳們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現在几十封挂號信都己寄出,如再無回音,衹有“哭到北京去了”。
據說訪民到北京有關部門,每簽到一次,中央要對該地罰百萬元的巨
額罰款,所以各地出現了野蠻的“截訪”。可是這些地方官僚,罰的
不會是他的個人收入,仍然是我行我素,照樣不會替訪民切實解決問
題。
黃曉敏先生為“哭文”寫了姊妹篇《哭牆、哭城到哭廣場》。中國最
古老的《孟姜女哭長城》就是最為可歌可泣的故事。她哭了整整七天
七夜,以至感動了上蒼,長城崩塌了800里。今天這個自稱偉、光、
正的黨能否被千千萬萬訪民的哭聲所感動得了,能不能洗刷他們的冤
情?
(2007-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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